被爱的人才是“第三者”-韩寒“自由”婚姻恋爱观
(卢里简介:现为美国波士顿大学的经济学教授,之前任教于哈佛大学的肯尼迪政治学院、西比大学、密歇根大学,教授经济学及公共政策。他是麻省理工学院的经济学 博士,曾担任数间著名大学的客座学者,如英国牛津大学、以色列的特拉维夫大学、斯德哥尔摩大学,并曾任美国国家科学院的经济顾问。卢里对于美国的种族不平 等现象和贫民社会政策积极作公开评论和分析,文章散见于《纽约时报》、《公众利益》 (The Public lnterest)、《新共和国》 (New Republic)。)
我不想进行神学分析,而是以旁观者看自己生命转变的方法,来描述自己的属灵旅程。我要见证基督为我所成就的,也必能成就在别人身上。
有一次我听一位牧师讲道,提到为什么我们要信耶稣基督复活。这是一件极不寻常、难以置信的事,他讨论了经文,又陈述历史证据与圣经吻合,然后就说我们也可亲身经历耶稣的复活。
也许要证明耶稣基督是主的最有力证据,就是人生命的改变。从前我是死的,如今活了,不是我自己有复活的力量,而是基督的能力重建我破碎的生命,补偿被蝗虫所吃掉的。
虽然有一位可爱美丽的女人爱我,做我的妻子,但我还是无法也不愿意持守婚姻的关系。我无法忠于婚姻,我不是单指对妻子不忠,而是我无法全情投入婚姻,无法放下一己之私与另一个人共同生活。婚姻包括施与受,但我付出的甚少。高傲与自我使我无法与人建立成熟的关系。
我是哈佛大学的教授,拥有长期合约。我已达到事业的巅峰,夫复何求 ?我去到华盛顿,达贵名人都认识我。我有研究基金、有声誉,可是我经常情绪低落,慨叹 “人生无意义 ”。 事业虽然成功,灵魂却死亡。我经常大声叹气,不停地说完又说,连妻子也听惯了。我没有自杀倾向,也没有精神上的问题,只是我没有真正的快乐。
我的成就并没有给我带来满足感,生命没有深度和意义,我觉得自己一直活在生命的表层,人生只不过是一件事务接一件事务,一场比赛接一场比赛。我固然想获得高分,获得人的赞扬,想财源广进,可是连串的成就并不能串连起生命的意义,我也看不出这些成就有什么永恒的价值。
除此以外,我也做了毒品和酒精的奴隶。这些捆锁虽然持续多年,还好没有严重破坏我的日常生活。我的情况不是一下子突然恶化的,我也没有在课堂之间吸食海洛英,或作出其他卑污的行为。我不想给你一个错误印象,以为我陷在丑恶、绝望和悲伤中,不过我的生活确实愁苦。我倚靠毒品过日子,我要吸食毒品才能享受晚间的娱乐,才有生命力与家人共同生活。要在派对中玩得高兴,要在体育活动中找到欢乐,也得依赖毒品。
但我并不觉得这是问题,在社交中享受微醉已成为我的生活模式,可是当情况逐渐升级,终于影响了我的健康和声誉。不过自始至终,我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我的人生这样下去,若非有所突破,势必婚姻破裂。若没有突破,我真怀疑我的名誉、身分是否也能支撑我的情绪不陷入崩溃。我不知道毒瘾、酒瘾日益深陷,会不会使我的身体、事业、精神一败不起。我里面似乎完全失去控制。
就在这时,有人把耶稣基督的福音介绍给我。他们宣称有拯救的途径,能救我脱离捆绑。他们叫我思想耶稣的话,例如: “人子来,为要寻找、拯救失丧的人。 ”“要叫羊得生命,并且得的更丰盛。 ”“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 ”“但那赦免少的,他的爱就少。 ”“所以天父的儿子若叫你们自由,你们就真自由。 ”
有一个人不能不提。那时我在医院接受戒毒疗程,每逢星期五,医院都邀请一些宗教人士来讲论属灵的事。这一天,当地教会有一位年轻女士到来,我在聚会中提出许多对 “有组织的宗教 ”的质疑,我鄙夷教会领袖的腐败,这是我在芝加哥成长时所看到的情况。
聚会后,她约我谈话,她的态度温和,但不断问我对将来的打算。她建议我跟她一起读诗篇 23篇。我们读了,虽然我对这篇诗滚瓜烂熟,但从来没有想过里面的应许竟是对我说的。这位女士告诉我,虽然我如今 “行过死荫的幽谷,但也不怕遭害 ”,因为我不是孤单上路。这些话令我甚为震撼。
第二天我出院了,她劝我周末到她教会去,那是 1988年的复活节。在过去的十年里,我上教堂不超过六次,但这回我接纳了她的邀请。整个聚会令人愉悦舒服,尤其是那些音乐。我回想起孩童时代在芝加哥的教会,我家参加的是非洲卫理公会,这宗派有 200年历史,主要由美国的黑人组成。小时候我很喜欢去聚会,及至少年才渐渐离开。
当天的信息是救赎,整整两小时我都在默默抹眼泪,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需要的赦免何其多。我没有上前祷告,没有加入教会,也没有认基督作我个人救主。聚会一完,我就飞快溜走,连那邀请我的年轻女士也没有去道谢。我没有对任何人承认,但我实在被神的灵感动了。
那个复活节的清晨确实使我心灵深处起了变化,这天之后每样事情都不同了。接着几个月里也有别人邀请我去教会,我也读圣经,有时也听人祷告,只是不太热心。在我身上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戏剧性的巨变,也没有感受到神蓦然临到的特别经历。
我有一位朋友是牧师,名叫夏蒙,他是我在哈佛当经济学家时认识的。他不断探访我,我感到他是真诚关心我。他总是温和而恒切地问及我生命的景况,最后他劝我参加查经班,此后我经常出席,又参加崇拜。
几个月来当我开始读经、上教堂、学祷告、真诚剖视自己时,我把自己的生命向神的灵开放,接受他的训示和感动。我体会到自己生命有极大的缺欠,我之所以落到这般景况,是有个人原因的。我这才明白,原来我所有不对劲的地方,都与自己灵性的空虚有关。
不但如此,我发觉自己在进步,在改变。我领悟到做基督徒是很真实的事。我属灵生命最大的进步,就是明白基督教不只是一套有待研究的命题、有待考证的真理宣示,而是一位超然的神伸出手来与人类建立关系的实际行动。换言之,我开始体会所谓 “信耶稣 ”不只是人的理智探索,不是我素以为的一套仪文。
未完待续
(原标题: 一个哈佛教授的自白:“自由”正是我痛苦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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