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桶挑战,带你走进渐冻人的世界(2)

“当你不再会欢笑时,你才会意识到,能微微翘起嘴角就是一种恩典。太多理所当然,让我们都在麻木中活着,是上帝为我打开认识生命窗户让我明白,我们活着不是理所当然。所有一切都是神的恩典。”昨天我们了解到雷宇和妈妈因为听说耶稣能治病,便迫不及待的相信了。那么她们接下来经历了什么?我们今天继续阅读渐冻人雷宇的故事。

谁能准确知道我们的缺乏

   从我们接受了耶稣之后,教会知道我家的情况,几个五十多岁的教会同工来探访,其中还有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奶奶,她们并不知道我家的具体位置,但就凭着一个地址一路打听着来到我家。

那天,她们顶着凌冽的寒风来到我家。她们跟母亲聊了一会之后,就说要为我祷告。那时我并不知道祷告是干什么,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听她们祷告,突然有几个长辈哭了,而且哭得特别伤心,仿佛那痛苦就在她们身上一样。

自从我得病,尝尽了人情冷暖,连亲戚也与我们疏远,我能依靠的只有父母。但是她们的到来,她们的祷告,让我看到了一群被爱包裹,又用真诚的爱去爱别人的人。我就是被这种爱深深地吸引。后来我也去教会聚会,并且意外发现我高中时的老师是教会牧者。

那段时间虽是回家休养,但每天还是要吃药、打吊针。高额的医药费,成了家里最大的难题。

有次寄钱买药,母亲把家里的硬币都拿出来凑数,也只凑到200多元,足足差了两千多。就在寄钱的前一天,教会的长辈们又来家里看望,我们一起祷告完后,他们准备离开。走的时候,母亲发现一位长辈正往我们家的沙发缝里塞钱,她就婉言谢绝。但长辈说这是神给她们的感动,说我们家需要这些钱,让我们以感恩的心从神领受就好。听到这样的话,我们虽不是很懂,但只能先接下来,因为确实很需要这笔钱。等大家走后,母亲把塞的钱找出来,加在一起不多不少刚好是差的医药费!

刚开始,母亲觉得是巧合。但到后来只要我们药费一紧张,寄钱的前一天就一定会有人来看望,每次给我们的都不多不少,正好是我们所需的!这下母亲开始相信了,因为没人知道我家的需要,而且每次的药费都不同,医院配好药算好钱后才临时通知我们。如果说有谁能准确地知道我们的缺乏,那就只有上帝!是他把感动放在弟兄姊妹的心里,赐给我们这一切所需的。

把自己完全交在他的手中

    那段时间我的高中老师一有机会就来家里看我。有一次他说,教会一直为我和另一个小男孩一起祷告。那个小男孩是肾病患者,而且已经很危险了,但教会为他祷告一段时间之后,小男孩奇迹般地好了,医生都不敢相信。听到这个消息,我很兴奋,我想只要我好好信耶稣,我也一定能好起来。

    我殷勤地去教会,无论大小聚会,我都去参加,我那时候完全是把主耶稣当成可以让我痊愈的医生来信祂。每次聚会我都不愿意听见“奉献”这个词,因为我不知道我把自己奉献之后要付怎样的代价,或许要去偏远的地方,或许……总之,各种奇怪的念头令我害怕“奉献”。我不愿意把自己交在神的手中,因此无法与神建立亲密的关系。

    终于,上帝藉着一次青年聚会教导我。在那次聚会中,我看到全国各地年轻的弟兄姊妹一同聚在上帝的家里,述说上帝的恩典。我觉得很惊奇,我一直以为信耶稣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或者象我这样是因为自己有需要才来的。可是他们每个人都身体健康,家庭幸福,而且一看就是发自内心的相信,发心内心的喜乐。

    当我看到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小男生,在讲台上真诚地讲圣经故事时,我的眼眶由湿润到“决堤”。我终于在心里开始认识到这位神是生命的主!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跪在客厅里,一个人痛哭流涕地祷告。祷告之后心一下就开了,像是从捆绑中释放出来,骤然轻松。从那天之后,我才开始认真读圣经,认识这位神。

可以承受的重担

    2010年,在我准备复学之前,有一天我在客厅里站着,觉得双腿特别有劲,我试着蹲下去,想扶着膝盖站起来,之后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我真地站起来了!要知道,八年来我都无法扶着膝盖站起来,但是那天我赫然站在客厅里。

    父母瞪着眼睛看着我,他们也不能相信这个事实,因为那时已经过了恢复期,医生说半年里会有效果,如果没有的话基本也不会有了。我们一家人都哭了,一起在客厅里唱诗祷告赞美主!因为神知道我回学校所需的力量,就如此加给我。

    我顺利大学毕业,还找到了一份可以在家上班的工作,但到2013年的时候,我得病整整11年了,我的状况又开始变差。

    7月,我再次踏进西京医院住院部。没想到入院后,所有的医生和教授都认为十年前误诊了,我的病不是多发性肌炎,而是进行性肌营养不良,就是俗称渐冻症的遗传性疾病,无药可治!

听到这些,希望轰然倒塌,多年来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落下来,压在我们身上。我以为我会就此消沉,再也爬起不来,但是上帝知道一切,我内心竟出奇的平静。虽会流泪,但并不悲痛欲绝。主耶稣把平安放在我里面。

想想真是感恩,神知道2003年的我和家人,担不起那副重担。当十年后我们得知真相,我们已经强壮得可以接受。

    更奇妙的是,当母亲拿到我第二次的化验单,给2008年做手术的石家庄的医生打电话时,她毫不惊讶地告诉母亲,当年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怀疑我是肌营养不良,只是没有告诉我们,但用药都在朝这个方向用。虽是误诊,但其实我的治疗并没有耽误。

    西京医院的医生都觉得我已经是个奇迹,因为按他们的推算,最迟到2008年我应该已经瘫痪在床了,但直到现在我还能走路,虽然走得不好看,但我还能走,这真是解释不通!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有感恩,只有赞美!因着我还能呼吸还能走路,还能写字还能唱歌,还能上班还能参加聚会,我感恩;因着神赐下对我不离不弃的母亲和细心教导爱护我的属灵长辈,还有那么多爱我的弟兄姊妹与帮助我的朋友,我感恩。

     神说:“我的恩典够你用的,因为我的能力,是在人的软弱上显得完全。”一路过来,我真的看到加在我身上的恩典数算不清。

“蒙娜丽莎的微笑”——因为疾病肌肉不听话,但其实她一直在微笑,发自内心喜乐的微笑,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微笑,就像蒙娜丽莎的微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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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2014, August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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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2014, March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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