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奖征文•见证 | 信,让我放下所有疑惑
01
命途多舛的童年
我出生在黑龙江一个极其普通的小村庄,爸爸曾参加过解放战争,1956大裁军时,为了照顾他的叔叔,他毅然决然地选择回到家乡,妈妈无奈地带着两个姐姐跟爸爸来到了这个让她一生受累的地方。因为那时候农村还没有实行计划生育,所以排行老八的我有幸来到这个世界。
贫乏的童年生活留在我脑海里的只有一些不连贯的片段。8岁爸爸去世后,印象最深的要数妈妈哀怨的哼唱和时常流泪的双眼,还有一些我当时无法理解的可怕情景,现在想想妈妈那是承受不了生活的重压,以及对爸爸当年选择回乡的怨恨,日积月累患了抑郁症。随时会失去母亲的恐惧一直抓住我四年。有一天,我吃下妈妈含泪做的早饭后去上学,在课堂上,我接到了我并不觉得突然的噩耗。
无论我多不愿意承认,妈妈的死改变了我的命运,远在吉林的舅舅舅妈来参加葬礼时,看到我们当时可怜的境况,决定把最年幼的我带走。在舅舅一家人的帮助下我顺利读完初中,并幸运地考上了一所军校学习护理专业。看似顺风顺水的12年军旅生涯,过早进入社会的我因着缺少家庭的保护和对爱的渴求,其实是伤痕累累却浑然不知。跌跌撞撞历尽坎坷总算进到一个婚姻里,本以为听从内心的声音找到的“如父如兄”的爱、能过上美满幸福的婚姻生活,也随着一次次的失望和争吵,把公主与王子般的梦幻磨灭,进到柴米油盐、五味杂陈的现实生活。
02
初听福音的抵抗
时间进到2000年,相继离开部队的丈夫和我在上海安居下来,国企里的安逸和稳定收入,自觉是过上了富足的生活,每年不定期出去旅游,健身运动,追赶各样的潮流,但心中的不满足,各种忙碌各种买都填不满的空虚,时时困扰着我。
2003年,单位里比我大一岁的好朋友突遭家庭变故,同龄的丈夫被诊断胃癌晚期,不久于人世,留下她和3岁半的女儿,还好有妈妈的陪伴和帮扶,她妹妹那时在加拿大,她们借着这个时机接触到福音并接受信主。
在她信主一年后,一次我们出差同寝一室,她第一次跟我传讲福音,聊到下半夜,我一直在抵抗,什么罪啊,死啊,天堂地狱啊,信主得永生啊,我都觉得跟我不搭边,骄傲地说你信是因为你需要,我什么都不缺所以不需要。
接下来的三年多时间里,我尽量避免跟她接触,怕她跟我讲她所信的主。一次,她来我家玩,看到我书架上的一叠东西,惊呼:“哇,你家有这宝贝啊!” 我一看,是一年前我去泰国旅游时,当地传福音的人给我们发的一套:全本《圣经》、里程的《游子吟》还有一张《耶稣传》的碟片。我说:“喜欢你拿去好了!”她把《游子吟》推荐给我,还给我并语重心长地说:“这是好东西,你没事的时候可以看看。”碰巧那段时间我一个人一间办公室,工作没什么压力,时常空虚无聊,偶尔情绪低落会莫名地想哭。有一天打开抽屉看到这本书,翻开了竟然看进去了,从此不再刻意躲避她,虽不愿接受却也不那么抗拒和反感了。
03
受造之物的有限
2009年,第一年恢复清明小长假,我为了表达孝心特意飞回吉林想给舅舅上坟后,继续北上给父母上坟。公婆家也在吉林,所以我匆匆回去先与家人在饭店吃了顿饭就走了忙着拜祭亲人。几天后才知道一直体弱多病的婆婆,那次聚餐后着凉感冒发烧,继而得了肺炎。本想肺炎也没什么,只是在家门口的医院住了十几天也没有控制病情,医生建议转院,大姑姐这才告诉已经回到上海的我。那时虽然我还没完全相信神,但在无助之中已经在默默地为婆婆向神祷告,更准确地说求神迹。
原来在水泥厂工作的婆婆心肺功能本来就不好,这次的间质性肺炎来势汹汹,反反复复高烧,最后身体对抗生素也产生了抗药性。医生表示无能为力时,我终于承认人是有限的,眼睁睁看在至亲至近的人离世,真的无能为力,金钱、地位、权利在这一刻都是苍白的。从小经历父母的离世,对死有刻骨铭心的痛,婆婆的离世逼着我再次思考生命的意义,追问生与死这终极的问题。我读了《跨越死亡》之后,终于开始愿意承认说我不过是受造物,是一个有限有罪有死的人而已。
04
灵界的真实争战
婆婆离世一个月我自己的二姐,刚刚50岁查出肝癌晚期。外甥从老家打电话告诉我,医生说没有治疗意义了,他们想带姐姐去山东某地求偏方,我建议他们来上海找专家再看看,是否有一线生机。姐姐在外甥的陪同下来了,带她去中山医院专家门诊看过,医生给的结果跟老家的一样,错过治疗时机了。那时姐姐已经开始疼痛发烧,医生得知她从老家来建议我早点让她回去,以防万一。勉强留姐姐待一周的时间,在医院工作过7年,深知肝癌患者晚期的境况如何痛苦,也深知无人可以分担,于是自己还没信进去呢,就开始给她传福音,之前姐妹给的碟片我放给她看。
一天傍晚,姐姐躺在沙发上看碟片,突然说不舒服想进屋躺会,我和丈夫本打算带他们母子外出吃饭,现在只能我留下来陪姐姐,外甥临出门前神秘地告诉我:“老姨,我妈一定又看见那些东西了!”我脊背发凉地问:“啥啊?”外甥提醒我:“还记得去年我妈跳楼吗?”说完就走了。他们出门我立即打开家里所有的灯,进到客房,走进姐姐想要问个明白。“二姐,你告诉我是不是你能看见一些我看不见的东西?”姐姐抬眼看我:“老妹,你不怕吗?”头发和汗毛几乎都立起来的我故作镇定地说:“不怕,你说吧!”姐姐声音有些微弱:“它们会变的!”我:“那现在呢?”姐姐:“现在是一群穿着漂亮的女人,这个墙啊根本挡不住它们。”我:“它们来找你干啥?”姐姐:“以前我都听它们的,我的病牠们给捆着,去年让我跳楼,我就不再听它们的话了,所以我的病现在发出来了……”听完姐姐这番话,搜寻了我记忆里所有的专业知识和阅历,实在无法理解。想起一年前外甥哭着给我打电话时说:“老姨,我妈从三楼跳下来,骨折了骨头茬都看得见,流了好多血她还能走路,还说‘你们都离开,它们在呢’!”
我当时说赶紧手术然后找精神科医生会诊,术后会诊结果姐姐一切正常。看着姐姐的眼神,听着她的表达,虽然我不愿意相信她精神不正常,但真得无法理解。突然想起打电话问给我传福音的姐妹,她听后跟我说:“你知道吗?耶稣降世为人传道的3年半中,你知道祂行的最多的神迹是什么吗?就是医治病患与帮人赶鬼。问问你姐姐,她愿不愿意让我们过去为她祷告?”我问姐姐她回答:“嗯,很多年前我梦见一个戴斗笠的人跟我说,你信啥都没用,必须信耶稣,我愿意她们来为我祷告。”
姐妹和母亲与教会有负担的弟兄姐妹约好了时间,一同为姐姐祷告。姐姐坐在床上,她们俩跪下来,我不由自主地也跟着跪下来,她们开始唱诗姐姐和我开始跟着流泪,她们祷告说耶稣如何为我们的罪降世为人被钉十字架,我们已经泣不成声,过后我才知道,我已经在呢喃中跟着姐姐一起做了决志祷告。之后,我开始进到团契里聚会,每天开始读经祷告,继续向神求神迹,甚至讲条件:主啊,你要医治了我姐姐,真不用谁传福音,我们一大家人都信。这样度过了一个月后,我里面有催促我应该回去了,回去当天姐姐吐了两小口血,人极其消瘦脸色都发绿了,我随即找个没人的地方跪下祷告说:“主,如果你真实存在,请把我的二姐尽快接走,不要让她太痛苦。”我回去的第三天,姐姐在我的祷告声中安然离世,最后一口气咽下后,污血才从嘴里流出来,对于肝癌病人,这样的结局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在我二姐的事上,让我相信这个世界是有灵界存在的,虽然我看不见,但我无法否认它的存在。接下来我反问自己,既然我相信有污鬼的存在,为什么不能相信一位圣洁公义有怜悯有慈爱的上帝存在呢?
“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来11:1)圣经中的这句话彻底让我放下了所有的疑惑,从此,我也找到了能解决我生命中所有难题的公式:耶稣成了我生命的主和我的救主。
个人简介
倪艳,女,1973年出生在黑龙江,现居上海。2009年信主 ,在上海静安区的新恩堂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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