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这个科学家,需要受一点折磨才会相信神
我生长在天主教家庭,家母及家姐均是虔诚教徒。小时候,我很调皮,每逢主日,常跟随她们去教堂,看到教徒排队到前面跪下领圣餐,神父在他们面前划个十字,就送他们一块饼吃,令我心生羡慕,垂涎三尺。高中二年级时,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就跟他们跪在前面,领到一块饼吃。事后被家母发现,她忧心忡忡,气急败坏,认为我犯了大罪。小时侯,我也常跟神父学英文,对于耶稣降世为人,为我们的罪被钉十字架的故事耳熟能详。可是,这些道理从来没有在我心中生根过,我不相信有神,而且,我自认为不需要神。
1969年我赴美求学,渐渐地与查经班接触。结婚时,我太太已经是基督徒,婚礼由一位卫理公会的牧师主持。那位牧师大概觉得我不相信神,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在结婚前一天,把我重重地训了一顿。当时我并没有发怒,心想结婚要紧,小不忍则乱大谋;尤其是我们结婚日期是一月一日,到处找不到牧师,只有这位牧师愿意牺牲假期帮我们证婚。所以,我压抑住内心愤怒,不敢得罪他。我虽然与基督徒结婚,但我始终是个无神论者,在美国前后共十五年中,我陪太太上教堂或到查经班,听了许多福音,这些福音犹如耳边风,不曾对我起过任何大作用。
我不认为宇宙间有神,我觉得支配宇宙及生命的现象不外是几个物理及化学的定理。我是学科学的,对于这些定理有相当程度的了解。我认为一切生命现象都是从无生物变为有生物,从最低等的生命,渐渐进化成高等的生命,最后才产生人。所以,根本不需要一个神来创造人。我始终认为“神创造人”这件事是不可信的。由于我专攻生物物理及化学,对于所有生命现象都试图用物理及化学的方式来做解释。我有一个很大的野心,我觉得解释生命还不够,有一天,我会创造生命。我自认为自己非常不错,在事业上也小有成就,我相信将来创造生命的是我、不是神。我有这样的抱负及野心,所以,我不需要神。
对于我这样一个执着的无神论者,教会中许多弟兄都想向我传福音。我记得有一位弟兄曾向我传福音,谈了一个多小时,两人辩得口干舌燥,最后我告诉他,我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向谁传福音,好像是我在向他传讲我的科学信仰一样。我极力坚持我的论调,信心一点不受动摇。后来,另一位弟兄也曾到我家中;我坦白跟他说,我不需要神,这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是被物理及化学的定理支配,干嘛还需要一个神呢?我暗想只有软弱无助的人才需要神,一般人只要自己站稳脚跟,妥善安排生活,为何还需要依靠一个未知的神呢?我认为信仰只是心理作用而已,神是不存在的。我经常与人这样辩论。这些心理状态就像一个圈子一样,把我套住,自己居在其中,得意洋洋,我坚信只要靠自己就可完成一切事情,我根本不需要神,这就是我的老我。
神对于我这样自负的科学家,还是有他的办法。上帝借着几件事情,让我看清自己的面貌,并且看到基督徒的好榜样。神的爱大大地感召我,使我眼睛越来越明亮,心灵也渐渐清明,常受圣灵的感动,那顽固的老我也逐渐被感化。
1983年,有一位老牧师到我们这儿传道。会中他讲到进化论的问题,提到许多人说人是猴子变的,请问在座谁是猴子变的、谁的父亲是猴子变的,请举手。我当时心中暗笑这位老牧师根本不懂进化论,进化论并没有告诉我们人是猴子变的,我实在想站起来与他争辩,但尊敬他是老先生,也就作罢。讲完道后,不料他坐在我身旁,与我谈天并问我一些问题,他问我是不是基督徒,我说不是。他又问我,为什么不信主?我回答他,因为我心中没有什么感动。他紧接着再问我是不是学生,我说我是在大学教书的,他老先生听了之后,用责备的口吻对我说:“喔!你是大学教授!你了不起啊!你心里面骄傲啊!”这句话宛如当头棒喝,令我如坐针毡,愤怒不已。不过,看到他的满头白发,也只好忍气吞声,不便顶嘴。这件事一直存在我心中。
我事后反省,才发现这位老牧师言之有理,我这个人的确很骄傲。不是说我不相信神而自觉骄傲,而是我回想日常生活中,在实验室里,我对学生的态度,我是表现得太骄傲。老牧师的话真是一针见血,使我受到很大的冲击。我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太过骄傲?雄心勃勃想要创造生命,反而使我眼睛受蒙蔽看不见真理,完全陶醉在自我的小圈圈中而不自觉。我是不是应该把从小听到的福音仔细地想一想?以前我参加查经班都只是陪太太去,从没有专心听过,自从那次以后,我告诉自己要安静谦卑、好好研究《圣经》上的道理,这是我第一个转变。
第二个转变是我渐渐发现许多基督徒都具有伟大崇高的人格。尤其是伟大的传教士,不顾一切为了他们的神牺牲奉献,实在很令人钦佩。我常在想,到底是什么力量驱使他们有这样的信心?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奥秘存在。基督教的神到底有什么魔力,使几千年来无以数计的基督徒为他牺牲奉献?这真叫我百思莫解。我想这里面一定有很奇妙的精神力量,这也使我开始注意到信仰对信徒生活的影响。
而在平日生活当中,我看到许多基督徒的好榜样,若我跟他们相比,我想我可以牺牲很多的金钱,金钱对我来说不是顶重要,若我太看重它,我今天就不会到大学来教书,我应该到工厂赚大钱。而我之所以选择教书,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兴趣,追求我本身对研究的兴趣及抱负。我认识一位蔡医生,神感召他到台湾乡下的基督教医院去,他不顾恒春风沙大环境差,愿意完全顺服神,放下一切到恒春服侍,他这样做实在令我十分感动。是什么力量使他心甘情愿这样做呢?我自问,如果是我,有人要我放弃我的研究到乡下教小学,我做得到吗?我想我绝对做不到。
蔡医生的见证带给我很大的激励,我也逐渐在思想一些问题。而当我对进化论更进一步的深思之后,我推敲进化论的意义,发现它只不过是表示一个进化现象的程序,进化论本身完全没有告诉我们生命的起源是什么。它只是假设生命已经开始以后,生命怎样变得越来越高级,如此而已。而当我越研究,越发现这宇宙间的确存在一股伟大的力晕,这力量创造宇宙中许多东西,当时我还不敢确定他竟然会创造人。
这事之后,我逐渐喜爱参加查经班,有浓厚兴趣研究《圣经》,并喜欢观察分析基督徒的行为。发现基督徒具有比一般人还要高超的人格,我非常喜欢跟他们做朋友。除了参加查经班之外,我也参加附近美国教会的主日崇拜,我非常喜爱牧师的证道,他每次讲完道都会呼召,要我们到台前。好几次我很受感动,想冲下去,可是,我的理智马上提醒我,“这样做不行”。那种感动就如同看一场很感人的电影,令人身历其境一般,电影结束,曲终人散,感动也渐消失,又回到老我的境地。我经历过多次的感动之后,大概在半年前,有一天半夜醒来,心神不安,感觉内心有一股大力量在叫我,使我感动得涕泗纵横。没多久,我那刚硬的自我,又在作祟,叫我不可轻易动心。所以,天亮之后,我就把它忘掉了。类似这种现象发生过许多次,我的老我在心中非常担忧,恐怕有一天我会被征服,成为基督徒。
蔡医生的人格深深地吸引着我,他来讲道那个主日,我特别邀请他及另一位弟兄到我家谈天。他具有锐利的观察力,了解我的情况后,他形容我是被包在一个壳子里面,但这壳子越来越薄了。他问我既然多次受圣灵感动,为何不干脆一点打破壳子出来呢?他说:“你这人恐怕需要受一点折磨才会相信神。”我听了他的话心中一方面感觉很不好,另外一方面受到很大的震撼。多年来我心中所想的都被他一言道破,不过我还是爱面子,垂死挣扎绝不妥协,直至深夜十二点。蔡医生建议我,既然多次受感动,不妨尝试祷告看看。我表示我不会祷告,不过我很愿意试试。当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安眠,我就尝试向耶稣祷告,邀请他进入我的心中。
第二天清晨,蔡医生知道我祷告的事,心中很高兴。饭后,他特别邀请我祷告,他祷告一句我跟着祷告一句。祷告之后,非常奇妙,我的心就像沸水般地翻腾,热泪而下,泣不成声,我反复地求主耶稣进入我心中。我们全家人看到这场景,都感动地哭了,连奶奶也哭了。
蔡医生和我告别之后,我开车去上班,说也奇怪,整个上午我的心变得忐忑不安,甚至还与同事大吵一架。我真是纳闷,为何我求主耶稣进入我心,会令我心神不宁?我反复思索,到下班前才恍然大悟。因为我自尊心太强,自觉无所不能,而现在这个自我已被一股更强的力量击倒了,老我彻底失败,发出最后的叹息及呻吟。两天后,我曾与动物系一位韩国教授讨论进化论的问题,他是虔诚基督教徒,他的研究工作是有关进化论,给我很多深刻及完满的答复,使我心中更加清楚及踏实,但因限于篇幅,不在此多述,若有朋友有兴趣,可跟我联络,我很乐意跟大家谈。这是第三个转变。
神的爱是何等地长阔而深,无法测度,他实在是一位具有丰盛慈爱及恩典的主,他从不对我们失望,他一次次地赐给我机会,并饶恕我无知的过去,当我愿意放弃骄傲的老我,回到他怀抱时,他对我说:“我爱你。”自从我接受主以后,我心中充满平安和喜乐,我很高兴我终于接受了主耶稣,这对我来说是很不容易的事,我真是满怀感恩,我已经百分之百地肯定“耶稣是我的救主”,因此,我在那个礼拜四就决心受浸归主名下。我的生活充满欢乐,我的生命也从那个时侯重新开始。
亲爱的朋友,若你有一些感动,若你也想认识主耶稣,请你跟我一起来做一个祷告:
亲爱的主耶稣,我愿意让你成为我生命和我个人的救主。我承认我之前不认识你,现在我邀请你到我的心中,并且求你的宝血来洁净我,医治我,我把我生命当中和我生活当中所有的重担都交给你,我从今天开始愿意成为你的孩子。谢谢你曾在十字架上为我死,谢谢你在十字架上的救恩,谢谢你给了我生命,我愿意完全地降服在你的面前,把我生活当中每一个层面都完全地交给你,让你完全做我的生命和个人的救主,这样的祷告奉主耶稣宝贵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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