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别人怎么得到幸福,自己的婚姻却怎么也不幸福--袁大同的婚姻见证(上)

袁大同,婚姻家庭辅导专家,著名讲员,作家。他从上个世纪的90年代起,就开始致力于研究婚姻家庭以及亲子教育的问题,被誉为“中国家庭的守望者”。他和妻子十几年在全国各地举办各种关于婚姻家庭的讲座,在教会中甚至在社会上得到很多认同。他真实的分享妻子身体的病痛让他自己的婚姻面临很大的危机。上帝似乎在跟他开玩笑,他教别人怎么得到幸福婚姻,自己的婚姻却怎么也不幸福。他无数次努力,跟上帝摔跤...

这是一个关于在婚姻中被上帝破碎、改变、学习委身的故事。

有时候难免作秀

我和妻子在做婚姻家庭辅导工作的时候,我们也有争吵有矛盾,但我们会把这矛盾冲突掩盖起来,不让别人看见。我们讲课的时候,常有弟兄姊妹说:“老师,你们一唱《盟约》这首歌,我们就流眼泪。”但是他们不知道,我们俩有时在讲课之前还吵得面红耳赤,我们不能让人看到我们的软弱,很多时候不得不作秀。否则会绊倒别人:“你们自己都不和谐,还跟我们讲什么幸福?”​

我们夫妻非常相爱,感情也很好,但我们之间的争执还是时常发生。多年来一起做婚姻工作也做得很好,得到很多教会的认同。我们之间关系出现让我难以承受的挑战,是在我妻子的病加重以后。她身体一直不好,但竟然会发展到这么严重的地步,完全是我始料未及的。​

一开始经历神恩典的医治

早在1994年我和妻子在国外的时候,我妻子就得了甲状腺炎。甲状腺是重要的内分泌器官,当我们劳累、惊恐、气愤、兴奋时,它可以起到一个缓冲和调解的作用。但是我妻子得了这个病以后,甲状腺坏死了,甲状腺素分泌量是零。当时在国外,没有钱给妻子治病,也没有保险。那时我们刚信主。患难中,良友电台周广亮牧师和他的妻子周素琴师母帮助了我们,他们给我们提供了免费的治疗。(2012年良友电台想请我做录音,周师母跟我联系。我一听是她,就说:“你还记得我吗?18年前你在国外帮助过我的太太。”她自己都忘了。)​

到1999年的时候,我妻子宣告她被上帝医治了。因为甲状腺细胞是不可再生的,得那个病以后,她每天要靠吃激素来补充甲状腺素浓度。这个病要终生服药,否则就会站不起来。而她学了祷告医治的课之后,就不再吃药了,而她也可以基本正常地生活,持续了多年,这确实是个神迹。我父母都是医务工作者,家里许多亲属也都是医生,那时他们还没信主,他们都不相信这个病可以不用服药来正常生活。​

但我妻子不服药虽然也能正常生活,可是跟正常人比较起来,她还是很容易疲劳,情绪也很容易失控。结果她到了50岁更年期的时候,身体软弱的状况日渐加重。我先前讲道带着她一起去,后来就不带她了,因为她很容易累,情绪很易失控。我一直认为是她生命不够成熟,就多多地担待他。我自己是做婚姻辅导的,知道无论如何我都要接纳她,心里再有想法也得做好呀!​

妻子严重抑郁,我所有的幸福感荡然无存

从2009年开始,妻子进入了严重的精神抑郁状态。我对妻子说:“别人常问我你为什么总没有笑脸,而且老这么累。”她就回答说:“我更年期。”到后来她发展到不跟外人接触、不讲话、什么都不能做、对任何人都很冷淡的地步,甚至我们家里的亲属都觉得她不可接近。

我在外面讲道,回到家里一团糟。虽有怨言和不满,但是每次我不管多晚回到家,马上就撸起袖子干家务活。我又要讲课,还独自担负起买菜、做饭、打扫房间等所有的家务。她很长一段时间天天卧床,这样久了肌肉就会慢慢萎缩。所以我每天都得费很大力气把她弄起来走走。后来发展到走也走不动,我只好每天给她做四肢肌肉按摩。但不管我做多少,她的情况也依然没有很明显的改善。这样的情况下我所有的幸福感都荡然无存。

与上帝摔跤,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祷告说:“上帝啊,我是完全照自己教的那套做的,为什么没有好的效果呢?如果这些都不能解决我自己的问题,又怎么能解决我听众的问题呢?我自己都不幸福,怎么还建造别人的幸福?”我太委屈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有一次我祷告时跪在地上不住地用头撞击地面哇哇大哭,等祷告完的时候,头撞了一个大血印。后来去看妈妈的时候,她问我的头上怎么了,我还跟她撒谎说不小心撞门框上了,我妈妈还说:“哪儿有这么低的门框啊?”

(原标题:低谷中的委身:袁大同的婚姻见证)

发布时间: 

Monday, 2014, December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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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2014, March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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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2014, November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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