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生命中的痛,就去选择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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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生只是一次毫无意义的冒险,再多的惊奇都是多余;如果未来真的如托尔斯泰所洞悉的那样:“我们总是对未来抱以幻想,而未来带给我们的礼物,却只有死亡”,那么再多的故事也只是空中楼阁,昙花一现,如《传道书》所言:“日光之下,并无新事。”虽带有叔本华似的悲观虚无主义,却道出了世事的真相。

 

我们处在对未来的美丽幻想,又不断地经验梦想遭遇现实的尴尬中,脆弱的生命屡次落入人生的海洋,生命中的痛苦体验带领我们进入更深的生命境界。弥补生命中无法承受之轻的,仿佛只有对过往进行一次庄严的追忆和缅怀,以此促成我们内心的安宁。

 

在经典的记忆文学中,有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海伦·凯勒的《借我三天光明》,余秋雨的《借我一生》,当然也有约翰·班维尔的《海》。

 

“众神君临之时,众神君临之时”,《海》中,主人公马科斯·默顿的往事和遭遇,曾融入一座名为“香杉墅”的别墅,那里曾有“众神”的造访,显然,这是一个关于幸福的隐喻。

 

他在人生的某一个既定阶段,开始了一次艰辛的旅程:回溯到生命之初,同样诞生一个对未来五彩斑斓的设想:“我在孩提时代审视着每一个人,如同野地里的战士,静候不可预知的未来。”当他在之后的“未来”,遭遇爱妻安娜的离世,再次返回童年曾经度假的海边小镇,与格雷丝一家产生隐匿又不可言表的情感纠结,人生新的挑战与新的失落,始终无法替代的伤痛贯穿于艰难而漫长的生命历程。默顿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夹杂着淡然的忧伤:“有人刚刚穿越我的坟墓。有人。”班维尔在默顿的追忆中,告诉我们一些关于人生、关于梦想、以及关于爱的重要问题。

 

事实上,个体人生的未来与人类历史的未来,我们始终无法作出恰切的预言。最卓越的智者,也仅仅看到了生命存在的状态,在这个恒定的状态中,人们续写着相同的往事与哀愁。

 

杰克·凯鲁亚克在《在路上》中表达出类似的主题:没有人可以逃避“在路上”而另觅它途,“在路上”的生命状态,使我们始终在寻觅中不断前行,如鲁迅笔下那个“过客”的身影。当美国十九世纪作家、博物学家亨利·梭罗执着的固守于康柯德镇的瓦尔登湖,他已洞悉了人生的真相,在这个安静的湖边沉淀着对生命最深的理解和认知,他完成《瓦尔登湖》和《种子的信念》的写作,瓦尔登湖也因此不再仅仅是一处旅游胜地,其中蕴含着丰厚而典雅的生命体验。如今,当人们前往瓦尔登湖,立即会想起一位幸福的老人,以及他幸福和睿智的微笑。倘若梭罗在晚年追忆瓦尔登湖,他的记忆之城想必异常丰富。

 

在智者的记忆中,我们始终可以找寻到闪光的元素。

 

在后现代思潮盛行的当下,《海》可以被看做个体意识觉醒的一个典型。班维尔在《海》中体现着人的处境:他将人生喻为大海,沉静的表面下,个体的心灵世界却时常汹涌澎湃,潮汐翻涌。在这个日渐匆忙的时代,我们常常受制于外在环境,易于缺失心灵的安稳。

 

《海》洞穿了个体的真实内心,如同唐·迪利罗对班维尔的评论:“他有一种可怕的天赋,能够看透人们的内心。”默顿的痛苦便是我们的痛苦,默顿的记忆也曾深植于我们的生活,甚至,默顿的基因分散于每一个人的细胞。默顿试图找寻曾经的点滴,却无奈的发现一切皆已“物是人非”,他的记忆之城变幻为一座“幻城”,其中弥漫着无尽的苍凉和虚无。正是这样一座幻城,却带给默顿巨大的精神鼓舞,因为他与格雷斯一家在爱中的相遇,纵然匆匆,却是默顿完成记忆之旅的重要支撑。

 

当人们不可避免的遭受人生中的某些损失,或伤害,唯一能让我们获得喜悦与释然的,只有回忆往事的温情和关爱,再抱以真诚的祝福。对于一个“在路上”的行者,未来或许并不存在,未来的定义,只有在爱中恢复重建的此时此刻。

 

上帝的爱,实际上就给我们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视角和力量。因为上帝的爱是对以人为本的爱的逆袭。他告诉我们,爱,不仅仅意味着爱你所喜欢的人,更意味着爱和接纳你的仇敌。唯有当这爱贯穿于我们生命的每一个层面,过去的记忆终必成为温暖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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