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的篱笆开满鲜花
有一次有群孩童来找耶稣,或许你还记得门徒的反应, “门徒看见就责备他们。”(路18:15) 门徒自以为相当了解耶稣对哪些人有空,对哪些人没空。他们知道谁是内圈的,而且他们不想让别人闯进来。 他们自己竖起一道柏林围墙,隔开头等舱与经济舱的乘客,而且绝不让外人越雷池一步。他们没有料到,围墙会有寿终正寝的一天。
“那儿的什么东西,它不喜欢墙, 想要推倒它。”
这是佛洛斯特《补墙》 一诗中的关键句。诗里写道,有个农夫在春天与邻居一起巡视地界。每个春天他们都发现同样的事情:去年矗立在那儿的石墙已经有些毁坏;石头一直剥落;篱笆不断倒塌。或许是风化还有天气的关系,或许这是个谜。但是每年他们都砌起区隔彼此的篱笆,过了一年,它又继续崩塌、破损。
“那儿的什么东西,它不喜欢墙, 想要推倒它。”
另一个农夫则喜欢让墙立在那儿。“好篱笆造出好邻居。” 他说。
“春天在我心里作祟。”佛洛斯特写道。而且他让自己开始思索,好篱笆是否真能造就出好邻居。或许生活不该尽是篱笆、 围墙, 或是防止人相互靠近的东西。
我在造墙之前,先要弄个清楚,
圈进来的是什么,圈出去的是什么 ,
并且我可能开罪的是什么人家。
打从该隐与亚伯以来,人类一直在筑墙。挤在车子后座吵架的三个姐弟,也有类似的情形:“不准超过这条线。”在夫妻、同事、宗派、文化、种族与国家之间, 都可以看到竖起的高墙。在这位绝望的外邦妇女与12个自视甚高的门徒当中, 也有一道高墙。使徒保罗称此墙为“中间隔断的墙”。(弗2:14)这道墙年代久远已不可考,人人都认为这道墙会永远屹立不倒。
不过那儿有个东西,不喜欢墙,想要推倒它。
神最深挚却又最被误解的特性之一,就是他期望每个愿意来到他这里的,都得以进入他的社群。杨腓力在《恩典多奇异》一书中写道,旧约中何物可食、何物不洁的经文,若要用一句话做一总结,他会这么称谓,“谢绝怪胎异物”(no oddballs allowed)。 他们的食谱中没有龙虾这道菜; 祭坛上没有残疾的羔羊; 帐幕里没有行经的妇女。在这背后, 是有个重要的原则,不过年日久远后, 却成为排除“怪胎”的借口。经年累月,社群总会出现排外的现象。因为这条规则, 门徒确信,应该把这个骚扰耶稣、穷嚷嚷的妇女赶走——“谢绝怪胎异物”。
然而,耶稣来了,杨腓力写道,他以崭新的恩典规则代替了旧有的律法——
“我们都是怪胎,不过神还是爱我们”。
打入内圈的渴望,在本质上永远无法得着满足,是永无止境的。然而,若是谈到把别人纳入内圈,你几乎不可能会失败。当然,他们可能会拒绝你。不过光是这份努力,就能拓展你的胸襟并讨神喜悦。
最近我和一位老朋友谈到令我们后悔的往事。他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件事,让我十分讶异。我们高中时,有个女孩邀他去Turnabout( 传统的女生邀男生的舞会), 这个女孩不在内圈更不在核心内圈。她聪颖、有天分,也有艺术天赋,不过不知道基于怎样的原因,在高中生社交的等级里,她被大家放在外围的边缘地区。她就是有点与众不同。我的朋友用最委婉的态度坚定地拒绝了。其实,他告诉我, 他拒绝她,是因为担心别人的眼光。接受邀约会让他看起来更远离内圈。
“其实我可以去,和她度过一个快乐的夜晚, ”我朋友说,“我应该别去理会那整个笨透了的‘ 谁在里圈、 谁在外圈’的制度,不让它辖制我的生活。如果高中生活能够重来一遍,我会答应那个女孩的邀请。”
周遭总有人觉得自己被排斥在外,
像只无穴可归的老鼠。
或许是一个很少走动的亲戚;或许是公司里一个不太引人注目的同事;或许是住在附近的一位乏人探望的寡妇。你并未特意筑起这道墙,但是你也没有采取任何拆墙的行动。你可以找个背景不同的人,开始耕耘友谊。如果你还没有对新的一年做什么打算,许什么盼望,那么不如从拆毁这墙,把你的“朋友”纳入内圈开始。
摘自《褥子团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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