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人中间,无论知识分子还是普通人,一直抱持着这样的观点:宗教是人民的鸦片,是弱者的福音。这种对宗教的片面解读实际上也深受无神论思想的影响。
事实上,宗教是人民的鸦片并非马克思的原意,你知道这句话背后经历了怎样的变动吗?而真信仰,又要求我们怎样来生活?
“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对中国人来说,很多人都非常熟悉这句话。提到宗教,第一句联想到的就是这样一个观点,很多朋友因此有这样的问题实在是不奇怪的。
今天,我们愿意花一点时间来思想: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吗?还要进一步来思想:基督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吗?
提到鸦片,中国人都非常熟悉而且也非常痛恨,因为中国近代的历史和鸦片有不解之缘。
1840年的鸦片战争,不但中国蒙受了战争的屈辱,而且使得鸦片大量进入中国,给中国社会和人民造成了极大的危害。我们知道鸦片是一种毒品,这种毒品通过吸食,能够刺激人的神经,给人带来一些快感。但是最终这种毒品会伤害到人的身体,危害到人的生命。
在过去的中国,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鸦片所害,以至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所以中国人对鸦片是十分痛恨的。当我们想到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的时候,我们对宗教也产生了同样的厌恶和反感,我们认为宗教也是在起着同样的作用。最近,对于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这个观点,在中国的知识分子当中有了更深的探讨和反思。
2001年时,有一个叫潘岳的知识分子,他写了一篇文章《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必须与时俱进》。在这个文章里面,他认真探讨了宗教是麻醉人民鸦片的这个观点的来源。他说到,马克思在《黑格尔哲学批判导言》里提出:“宗教是被压迫心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正像它是没有精神的制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
在这里,马克思用形象化的语言显示宗教具有“苦难中的人民的精神安慰”的重要社会功能。在马克思的原意中,对宗教的这一功能并无褒贬之意,况且比喻性的描述也不能作为本质判断。但列宁在解释这句话时,创造性地加上了“麻醉”两字,即改为人们所熟知的“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把原来“人民对宗教的需要”变成“统治阶级利用宗教麻醉人民”。
从潘岳的这篇文章我们可以看到,在马克思提出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的时候,马克思本来的意思是指出宗教是那些苦难当中人民所需要的一种精神安慰。在马克思的论点中,并没有批判宗教和否定宗教的意味,而是正确地指出宗教对于苦难中的人们有一种精神(心灵)安慰的作用。潘岳更进一步指出,宗教劝人为善的精神,是宗教影响社会生活最重要的功能。一个民族的精神产生于文化,文化的灵魂体现于道德,道德的支撑在于信仰,而一个没有信仰的民族不可能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中国更是如此。我想潘岳的话在这里真的是非常精辟。
他告诉我们说,文化的灵魂体现于道德,而道德的支撑在于信仰,一个没有信仰的民族不可能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中国更是如此。他的文章可以帮助我们看到,原来在马克思的宗教观当中,宗教并不是一个消极的、麻醉人民的毒品。乃是人民一种正常的精神需要和精神安慰。潘岳更进一步指出,宗教不单是一个精神上的安慰,而且宗教信仰也是人们道德的支撑点,一个没有信仰的民族不可能自立自强的。
对于信仰的理解和定义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的人说我有信仰,我信钱,信权利;有的人说我信这个宗教,我信那个神;也有的人说我没有信仰。信仰在我看来是一个最根本的问题,就是人和神的关系。
什么是信仰呢?
信仰就是人和神的关系。基督教信仰和其它宗教信仰的不同之处,在于其它宗教都是人在找神,有限者试图通过自己的修行来认识神,但基督教信仰告诉我们,“世人都犯了罪,亏缺了上帝的荣耀”;当我们远离上帝,深度迷失时,上帝主动来寻找和拯救失丧的人!他差遣耶稣基督,为世人的罪死在十字架上。
可见,基督教信仰并非单纯的“精神安慰”,圣经的真理告诉我们世界和人性的真相,并将得救之道启示给我们!
判断一个人有没有信仰,就是有没有和神建立生命的关系,这是我们对信仰的理解。一个真正的信仰不是建立在那些虚浮的东西上,诸如对金钱的贪婪,对权利的追逐,放纵肉体的享受,这些能够带来一时的快感,也可以构成今天的一种信仰和生活的理念。但是这些东西都是虚空的,终究是要毁坏和过去的,唯有神是永不改变的。
因此,真正的信仰是个人的生命和永恒的真神建立实际的联系,并将信仰所要求我们的,落实在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