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收录于北大基督徒见证集《从未名湖到生命泉》
从“1+0 =0”到“1+1=∞”
/ 安力(85级地理系)
小时候,我们家订阅了《小说选刊》和《小说月报》,我也常常读《当代》《十月》上面的小说。记得有一篇小说,题目是《晚霞消失的时候》,作者通过一位佛教法师的口说:“科学追求真,宗教追求善,艺术追求美”。当时我觉得这真是高见!
我的父亲是一位作家,为人慈爱和气。他曾给我讲过一个有关宗教的故事:50年代初,父亲上高中时,课余常常去当地一家天主教堂,与神甫闲谈。我父亲问:“是你们的上帝伟大,还是某领xiu伟大?”神甫这样回答:“领xiu伟大,他是人;上帝伟大,他是神”。
不过没多久,那间教堂就被迫关闭,宣教士也被遣送回国。神甫的回答很有智慧,令我惊奇,但也觉得神怪一类的事太玄,相信孔夫子“子不语怪力乱神”的说法是对的。
于是,我的人生轨迹就朝着“真”(科学)而去。
01 寻找“戈多”
父亲对我期盼甚高,从初中开始就要求我奔着北大清华而去。后来高考不顺利,去了哈尔滨的一所学校,心中觉得郁闷,没有达到父亲的期望。于是上了一个学期后退学,回到我们家乡附近的一所高中,重新复习,预备来年重考。
第二年如愿以偿,我上了北大,父亲的期望达到了。但兴奋很短暂,很快心里又有了躁动:下一步该做什么?上课,参加社团,交朋结友……心中觉得空虚,我的心也在等待戈多,像爱尔兰现代主义剧作家Samuel Beckett所写的一部两幕悲喜剧戏剧《等待戈多》中的主人公一样,但自始至终都没有等到我的“戈多”。
其实,我不太知道我的“戈多”到底是谁,是我儿时的梦想,或是我爸爸询问过的上帝?等着、等着,大学毕业了;等着、等着,研究生毕业了……我还是不知道我的“戈多”是谁,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
在90年代初,下海经商赚钱是潮流;我又“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于是朝着另一位“戈多”(金钱、地位)而去,进了一家大型国有企业。
在这家guo企呆了几年,觉得那里的规则、潜规则太阴暗,不合我的心意,于是知道金钱地位不是我的“戈多”。彷徨中,我的父亲病重,我守护陪伴,看着他痛苦、过世,却无能为力。伤心难过之余,我去武汉的归元寺,去北京的白云观,捐钱希望我的父亲能有个好的去处,算是做儿子的最后一点心意。事过之后,觉得这仍然是自欺欺人,于事无补。看来宗教虽“善”,但救不了人。
于是,我觉得宗教也不是我的“戈多”。
1998年我到美国读书,我所等待的“戈多”又似乎回归“真”(科学)了。于是我用尽全力学习,读博士之外,又读数理统计的硕士,同时在当地的一家社区大学选修计算机课程。经常忙到实在不能再做什么了,才去睡觉,可是心里还是觉得睡觉真是浪费时间。觉得我应该抓紧每一分钟,再多读一篇文章,再多写一份讲义,再多写一段程序,再多做一份ppt, 再多出一篇高影响力的论文,再多开一个会议,再多认识一位名人……
周而复始,我就这么忙碌。忙碌像麻醉剂一样,让人不去想高大上、形而上一类的问题。
02 “耶稣救我”
但是人终归是人。我去了当地的一间华人教会,我觉得他们虽然太宗教,但很友善,去放松一下,吃些美食也无妨,反正我不信你那一套。有一次喝了一点酒,参加他们的《圣经》学习,被带领者的说法气炸了肺,心想:“我不说你智商低也就罢了,你还说我们不信你的耶稣太笨!”当时我就藉着酒劲,弄出一些动静表示抗议!
时间长了,我发现这个耶稣还真说了一些过人的话,如“我对你们说,当那一夜,两个人在一个床上;要取去一个,撇下一个。两个女人一同推磨;要取去一个,撇下一个。两个人在田里,要取去一个,撇下一个”(《路加福音》17:34-36)。在当时的时代,人们还不知道地球是圆的,耶稣怎敢说祂第二次来时,有的地方是夜间,同时有的地方是白天?《圣经》中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这让我相信《圣经》中不光有善,而且有真,很多说法居然与2000年后的科学暗合。
耶稣具备惊人的善和美:“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就使你们得安息。我心里柔和谦卑,你们当负我的轭,学我的样式;这样,你们心里就必得享安息。因为我的轭是容易的,我的担子是轻省的”(《马太福音》11:28-30)。我当然彻头彻尾是一个劳苦担重担的人,压力山大,心中充满焦虑、争竞。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做梦,梦见自己在天上四肢奋力像游蛙泳那样划动,下面的山川森林非常清楚,然而却时常担心掉下去!于是更奋力地游,结果是更累,更担心掉下去……
此外,当时还有一个经常性的梦境是我被人追杀,眼看命悬一线。有一次我想,既然教会的人都说耶稣能耐不小,我为何不妨一试?后来再出现这样的追杀梦境时,我真的就大呼:“耶稣救我!”奇迹般地,追杀的人竟立即消失,追杀场景也不见了,一切恢复风平浪静。类似的情况后来又出现过几次,而我每次呼叫“耶稣救我”也都管用。难道真的有上帝?难道耶稣真是上帝的儿子?
03 《圣经》无误
我的心慢慢地开始柔软下来,不再先入为主地假设没有上帝,也不再固守宗教是麻痹人的精神鸦片之类的说教。然而,我是一个相信证据的人。到底有没有上帝?如果有,哪一个宗教宣扬的才是真的上帝?我开始了一个寻索证据的过程。
首先我开始系统性地阅读《圣经》,并且把它的记载和现代生命科学、宇宙学、历史学、考古学的成果对照。有一节《圣经》经文如此记载:“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翰福音》14:6)。耶稣如此石破天惊的宣称,不外乎三种情况:1、他果真是上帝的儿子;2、他是说谎者;3、他神经不正常。
我读了几次《圣经》后,不得不排除祂是说谎者和神经不正常的可能性。
记得20世纪著名历史学家、作家Herbert George Wells(1866-1946)曾说过:“历史学家用来衡量一个人物的伟大性的准绳是:他留下什么能够继续生长?他是否促使人们走上新的思想路线,并给予一种持续的推动力量?凭这些准绳,耶稣无疑占第一位!”
是的,在较多遵照实行耶稣教训的地方或者时代(在人世间可能找不到一个完全遵照实行耶稣教训的地方),我们总体上看见文明、复苏、相爱和富强。真所谓“里面的(如思想路线、价值观、道德伦理)决定外面的(如政策、行为、和平稳定),看不见的(如世界观、操守)决定看得见的(如科技成就、生活质量)”!
我读《圣经》中的《创世记》,竟然奇迹般地发现其中记载的生物被造次序和现代生命科学的发现不谋而合!同样地,《圣经》记载的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件,如七年旱灾、耶稣复活升天,居然能够在中国历史文献和近现代考古发掘的成果中找到与之大致对应的记载,简直不可思议!难道《圣经》真是上帝的话语?
因着这些拍案惊奇般的证据,我最近几年花了不少时间去阅读、整理、思索,写下不少笔记,也在不同场合做过报告和见证。
04 生命改变
《诗篇》34:8说:“你们要尝尝主恩的滋味,便知道他是美善,投靠他的人有福了!”
既然耶稣如此真,如此善,又如此美,我还犹豫什么?2001年冬天,我受洗,成为上帝的孩子,不再等待那位永远等不来的“戈多”。我的生命中出现了很多改变,其中最最重要的是我的工作不再为追求“戈多”,而是为荣耀和享受上帝。我现在经常在工作中祷告,在祷告中工作,工作不再是重担,而是与耶稣一同负轭。
我生命的其他方面,也发生了奇迹般的改变!以前办事心急火燎,连与女朋友(现在我的妻子)离开宿舍时都嫌她系鞋带太慢;现在居然有更多的忍耐与平和。以前惜时如金,不肯为与己无关的人和事情上花一分钟时间;现在居然花大把时间宣扬耶稣。以前觉得“善意”说谎算不得什么,现在居然谨言慎行,憎恶自己口出谎话……类似的改变还有很多,不能一一道来。
我的经历见证了这位耶稣实在是了不起!祂不光改变了我的外表,也改变了我的内心。
我的生命不再是
“1+0=0”
(我+生命中的罪恶和死亡=终极无意义和死亡)
而是
“1+1=∞”
(我+耶稣的生命=永恒的意义和生命)
你们查考圣经,
因你们以为内中有永生;
给我作见证的就是这经。
- 约翰福音 5:39 -
- End -
作者简介:
安力,出生于湖北。1985-1989年,北京大学地理系本科;1989-1992年,中科院生态环境中心硕士研究生。1998-2003年,密歇根州立大学博士。现居美国加州。2000年于美国决志,2001年于密歇根兰莘华人基督教会受洗,现在参与校园学生学者服事。最喜爱经文:“我心里柔和谦卑,你们当负我的轭,学我的样式;这样,你们心里就必得享安息。”(马太福音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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