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可以赢得你的芳心

作者:庄祖鲲   来源:康培思文化

"我爱你"说来容易,鲜花礼物也可哄人开心。可是,若我在关心一个人而得不到回应时,不堪劳悴,而想放下重担,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爱。

我可以轻易议论别人的短处和过失;我可以用漠然的态度讲论——甚至只是一个小孩子的错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我对别人的差错漫不经心,似乎把它们看作当然的事,“哦,他们常常都是这样的!”;“哦,她就是这样讲话的!”;“他就是会做出这种事的!”,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我会写一封无情的信,说出一句无情的话,让无情的思想侵入,而不感觉到羞惭与伤痛,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我在关心一个人而得不到回应时,不堪劳悴,而想放下重担,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我对一个曾叫我失望的人,抱疑惧的态度,而不抱信心的态度;他跌倒的时候我会说,“我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子的”,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我将别人已经承认、忏悔、摒弃的罪仍然记在心里,并且让这些记忆污染我对这个人的想法,惹起我的疑心,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我对那些长得很慢的灵魂,缺少了主的忍耐;我没有经历到生产之苦——一种尖锐的、剧烈的痛苦,直等到基督成形在他们心里,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我会说实话而刺伤他人,却没有先做许多心灵的准备,刺伤自己也没有比刺伤对方更厉害,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我不敢说真话,恐怕因而失去别人对我的好感;或恐怕别人会说“你不了解”;或怕损害我一向仁慈为怀的好名声;我把个人的声誉,看得比对方最大的好处更重,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我纵容自己,让自己舒适地陶醉在自怜与自我同情之中;我不靠神的恩典,学习坚忍不拔的精神,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一个突然而来的震荡,会使我讲出一个不耐烦的、教人难堪的字眼,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当别人把一些我毫不知情的罪过推在我身上,我会感到深深地受伤,却忘了我那完全无罪的救主,也曾走在这条路上一直到底,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我说,“我愿意饶恕,可是我不会忘记”,似乎神——那位每日两次把全世界所有海滩上的沙洗净的神——不能把那些恨的回忆从我脑海洗去,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我受不了单调的生活、乏味的工作;笨拙的人叫我厌烦;一丝生活上的波浪,便破坏了我心湖的平静,一点生活上的琐事便叫我小题大做,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别人的干扰叫我生气,别人的需要叫我不耐烦;我把阴影笼罩周围的人,只因为我自己被阴影所笼罩,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在我对他——就是对那位如此爱我,甚至把他最爱的赐给我的神——之奉献里面,还有任何保留的余地;在我的祷告里面,还有一个私下的“只是……”“主,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那个”,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人的称赞叫我得意,人的责备叫我颓丧;我不能在被误解中安息,而不为自己辩解;我喜欢被爱,多过于付出爱,被服侍,多过于服侍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作者简介

贾艾梅(Amy Carmichael,1867-1951)被许多印度人称为“爱玛”(Amma,这是泰米尔语的“母亲”之意),不但和她的名字“艾梅”发音相近,也很像闽南话的“阿妈”(婆婆之意)。她不但是一位满有爱心的孤儿之母,而且后来更成为举世瞩目的女诗人。

贾艾梅出生于北爱尔兰一个富有的家庭,自幼便热爱大自然以及一切生物。但是她更爱周遭的人们,因此,她效法耶稣,为人类献出她全部的爱。1885年,剑桥大 学七位风云人物 (被称为“剑桥七杰”) 同时加入内地会到中国传教,成为轰动一时的大消息。贾艾梅1887年参加了一个著名的英国凯西培灵大会,聆听中国内地会创办人戴德生的演讲,也在神的感召 下,立志到亚洲宣教。

她原来的计划是要加入戴德生的中国内地会去中国, 但体检时没有过关。于是她在1893年就先去了日本,但是待了不到一年半,因为身体不适应,就去了孟加拉和锡兰。然后因为她的义父——凯西培灵大会的主席 威尔森——病重,她回英国照顾他。不到一年,她又回到亚洲,却在印度南部塔米尔人聚居的杜尼法(Dohnavur) 定居下来,并在那里服侍了55年,从未曾返国休假。

一百多年前的印度,比今天更加保守、落后。不但印度教与伊斯兰教根深蒂固,排外性很强;种姓制度造成的阶级隔离,更是难以逾越。还有一些不人道的恶俗——如妻妾殉葬及将小女孩送到庙里“嫁给神”等,都是令人发指的。

从收容第一个“庙里的孩子”开始,贾艾梅就投身在与这个恶俗奋斗的争战中。她曾遭遇到各方面的逼迫与威胁:当地印度教庙宇极力否认他们有这种习俗,又指控她 诱拐女孩;在那里的其他基督教宣教团体,也质疑这种“庙妓”存在的真实性,并与她保持距离;英国殖民地政府更觉得她惹是生非,制造争端。但是她坚忍不拔地 继续这个救援的事工,到 1913年,也就是12年后,慢慢地,她的家变成一个孩子的庇护所,一共收容了130个孩童。

贾艾梅与一些有同样 心志的人,成了“杜尼法团契”(Dohnavur Fellowship) 。在这个团体里,除了一些印度妇女外,也有世界各地来的义工,在这里他们一起学习过彼此相爱、互相服侍的群居生活。到1950年,就有三个“妇女公社” (Sisters of the Common Life) 。后来他们也收容男孩子,更设立了一家医院。在贾艾梅有生之年,一共帮助了超过一千位女孩和男孩,不但让她们得到温饱,更受到良好的教育。

贾艾梅一反其他白人宣教士的惯例,终生都穿着印度的“纱笼”,她完全与印度人同化,至死也没有离开过印度这块土地。但是她最大的特征,还是她那水晶般透明的爱,以及像基督一样的品格。凡接触过她的人,没有人不被她的爱所吸引,尤其是小孩子。难怪她成为许多人的“母亲”。

贾艾梅后来因为跌伤以及脊椎骨弯曲有20年之久,她几乎足不出户,被局限在她的“平安室”(Room of Peace) 里。这与被称为“暗室之后”的蔡苏娟女士有类似的遭遇。曾任上海江湾神学院院长的蔡苏娟,因为眼睛的疾病,被困在美国宾州幽暗的卧室之中四十多年。但是非常相似的是,她们的心灵并未受到局限,反而大放异彩,成为多人的祝福。

1951年,贾艾梅在睡梦中离世,享年83岁。依据她的遗言,她的坟墓极为简朴,只有一个普通的墓石,上面写着“爱玛”(Amma)。

原标题:《若》——贾艾梅的心灵白皮书

 

发布日期:2015-0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