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历史真正的推手?——基督徒看电影《十月围城》

作者:芙蓉花开   来源:芥菜籽

影片《十月围城》不仅故事讲得好,还让人心痛(不是被煽情而哭,是真痛),剧中各个人物的情感与命运,当时家国积弱之恨,抗争之难无不让观众扼腕叹息。从1848年以来,上帝的手怎样在中国运转呢?越想越感到他的可畏,及他对这片古老土地的爱。

影片中,来自四面八方的革命义士、商人、乞丐、车夫、学生、赌徒、戏班主等,除了陈少白,根本没有谁见过孙中山,却甘愿为他去死。车夫阿四还巴望着很快就和心爱的姑娘阿纯结婚,赌徒沈重阳多么希望再看看女儿,16岁的少女方红,17岁的学生李重光……有人说这些人因无知而做了炮灰,出此言的人全然看不见一个“义”!什么样的义?不是你待我好,我就以死相报。乃是上帝在他们心里动了善工,并亲自成就了这工。

有人大声说,哪里有什么神,有什么上帝,你拿出来我看看!其实很简单,且不说大自然的奇伟可见,只要问问一个人的良心,问问良心从哪里来,就知道上帝的存在。“丧尽天良”是指人完全拒绝听从上帝透过人心所发出的声音。当一个人心里感到羞愧不安而自动放弃邪行时,他的心已被上帝所吸引,被圣灵所感化。沈重阳在因自己的通风报信而导致戏班30多人死亡时,已良心不安,四姨太对沈重阳说:“你这辈子就不能做一件有尊严的事吗?”看起来是其妻和女儿终于唤醒这个赌徒,实则是上帝在沈重阳的心里重重一击,并使他回应了这一呼召。良心既被唤醒,就会有一种自己也说不出来的能力在心里运行,生活面貌随之焕然。焕然一新的乞丐刘郁白,和尚王复明,赌徒沈重阳等人,都以独特的方式让生命迸发出绚丽的光。

此时上帝的义是什么呢?是要将中国人从内忧外患、罪恶累累中拯救出来。虽然人眼尚不能看清上帝的作为,但良心分明告诉我们,就像17岁的李重光面对威严的父亲也大声喊出:我不要当亡国奴!他对车夫阿四深切地说出:就像你闭上眼睛都是阿纯姑娘,我闭上眼睛都是中国的明天……上帝的拯救之工在当时使用了他的先知和仆人孙中山。关于孙中山是不是基督徒争论很多,我认为他的基督徒身份其实是毋庸置疑的。 1912年,他在北京演说时表示:“兄弟数年前,提倡革命,奔走呼号,始终如一,而知革命之真理者,大半由教会所得来。今日中华民国成立,非兄弟之力,乃教会之功。”(《孙中山全集》第二卷第446页)孙中山在逝世前,特地立了《一个基督徒的遗嘱》,这是他的第四份遗嘱:“我是一个基督徒,受上帝之命,来与罪恶之魔宣战!我死了,也要人知道,我是一个基督徒。”“我本是基督徒,与魔鬼斗争四十余年,尔等亦当如是奋斗,更当信靠上帝。”

中国近代史几乎是一部被革命鲜血染透的历史,多少人的青春和生命换来的理想实现又很快如梦幻般破灭。影片中,孙中山说了这样一句台词:“欲求文明之幸福,不得不经历文明之痛苦。”我想这个问题一定困扰过孙中山,作为18岁就受洗的基督的门徒,孙中山对教义的通晓绝不是肤浅的。20世纪初的中国思想之混乱,积弊之难返,力量之错综,非吾辈可以想象。

孙中山探索的道路必然曲折:主要该解决的问题是什么?怎样将各种力量拧成一股更强的力量?走上暴力革命的路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中国要从积贫积弱中翻身的迫切愿望,几乎让所有人急功近利。

究竟什么时候需要暴力,什么时候需要非暴力,这是上帝给我们的一个极大的功课。托尔斯泰曾对甘地提倡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寄予了极大希望,说他在为人类发展模式探求一个模本,但他给甘地的最后一封信里,表达了他彻底的失望,并和甘地决裂。非暴力不合作运动让印度受益,也让印度遗患至今。

上帝在人心中动了善工的,必成就这工。由圣经中显明的创造万有的上帝,他在掌握着人类的历史,掌握着中国的历史。从先秦的书籍中,我们清楚看到中国人是何等地知道上帝,蒙受上帝的普遍启示。后来的偶像崇拜和多神崇拜如油蒙了心,但瞎眼的必看见!就像《十月围城》中那些义士,连孙文是谁都不知道仍全然摆上,舍命相助。因为不管明白和不明白的都知道,都盼望,都在呼唤公义、和平与爱的生活。

原文标题:《见历史背后的那双手》

发布日期:2015-0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