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没亲眼看过堕胎手术,但也大概晓得那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你知道,在堕胎手术中"幸存"的婴儿通常有什么下场吗?
凯萨琳(Kathleen Malloy)是在佛罗里达州一间医院工作的护士,那天,一位在盐水堕胎法中存活下来的女婴被送到她的医院。
盐水堕胎法(saline abortion)通常用于怀孕后期,医生在孕妇子宫内注入高强度的浓盐水,让婴儿吸入盐水,导致肺部、皮肤被烧灼而死,然后在24小时内作为死胎生出来。
“有天晚上,我注意到婴儿室的外面有张婴儿床,里面有个已经成形的小婴儿正在大哭,但和其他正常的宝宝不同的是,她的全身都被严重灼伤,因为她才刚经历了盐水堕胎法。”
“这个小女婴看起来就像刚刚被丢入一锅滚烫的热水里,但现场没有医生、没有护士、也没有家属来照顾这个受伤的宝宝。全身赤裸裸的她就这样被丢弃在育婴室外,一个人痛苦地等死。”
“我很难相信在现代文明的社会里竟然还存在这种事,但这是真的,而且无时无刻都在发生。以前我以为医院是一个治愈病人的地方,不是什么扼杀人的场所,但那天晚上,小女婴就在极大的痛苦下慢慢没了呼吸…我真的很愧对自己的专业。”
“后来,我问了其他医院的护士是怎么对待同样情况的胎儿….他们居然是把婴儿丢在桶子里,盖上盖子,让他们窒息于死…”
另一名在纽泽西工作的护士:“妇产科的护士带来一个刚堕胎但还有心跳的小男婴。他妈妈是罹患癌症、接受化疗后才发现自己怀孕了,但医生说化疗会对胎儿造成严重影响,所以建议拿掉小孩。”
“我看着这个躺在保温设备里、几乎已经成形的23周大男婴。我不需要用听诊器就知道他的心跳强而有力,因为我看到他的胸腔随着心跳微微地上下起伏着。他有900克重,比我们过去抢救的同时期胎儿还要重2倍。后来医生来了,但小男婴开始缺氧,他喘息着、手脚不停地挥舞,却呼吸不到空气。他的全身颤抖不止,很努力地想要呼吸。”
“那一刻我们每个人都在内心里纠结,我真的很希望可以听到医生说『这个宝宝还有救,看看他的大小,他绝对不只23周大。』后来,我试着说服医生救小男婴,但他只说了句『这是堕胎的婴儿,我们无权干涉。』”
“我用毯子把小男婴抱在怀里,希望可以让他温暖一点。看着他拼命地呼吸,努力地想要活下来,我忍不住掉下眼泪。我慢慢感受到怀里的他渐渐失去生命,后来他停止喘息了,心跳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直到最后停了下来。”讽刺的是,当小男婴被放弃痛苦死去时,医生们正在拯救另一个意外早产的女婴,虽然她最后还是没能活下来,但她生前获得了医疗人员尽全力的抢救。
琼安(Joan S. Smith)在她的护士生涯中也经历许多不人道的扼杀,“我永远忘不了那晚,一名穿着手术服的护士急急忙忙地跑来我们单位,丢给我一个上面盖着纸巾的手术盘,说完『这是刚堕胎的,22周大,还有呼吸』就跑掉了。我掀开纸巾,发现里面是一个小男婴。”
“后来医生来了,却告诉我什么都不用做,等他慢慢死去就好。我摸着他的小手臂,心里满满的愤怒、绝望和悲伤。我心想,这就是我们的医疗体系?我身边明明有这么多仪器、科技可以救活他,却什么都不能做。4个小时后,小男婴的心跳完全停止了。我把他带到太平间,但他永远不会知道在妈妈怀中有多么温暖,他永远都不会有名字,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欢迎他的到来…”
也许有人会认为22周的胎儿太小了才无法救活,但其实还有更多早产的婴儿小于22周,却因为获得急救和治疗活了下来。这些婴儿同样都有生命,但他们最后能否健康长大的关键却只在于,他的家人和这个世界要不要他而已。
堕胎和杀婴只有一线之隔,但这个界线凭什么是人类擅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