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音与多元社会之间的碰撞
当今的社会,纵然人类的科技文明和物质文明已经抵达一个很高的境地,但是伴随而来的道德议题却也日趋严峻。很多无神论者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诸如以制度的改善、技术的改良等,在地上建立完美国度,但这本质仍是乌托邦。
可以说,在远离上帝的世界,多元社会终必会面临许多困境。而真正的出路,只有回归以神为本的福音。
多元社会的困境
现代多元主义的社会,提供了种类繁多的世界观和信仰系统,喧嚷着要吸引我们去效忠。不管他们的装饰是世俗的,或宗教的,本质上全都是要提供救赎方法,试图要解决人类困境,并给予更新世界的希望。今天最流行的各种答案都假定没有神的国度存在。因此我们末世的盼望无以为继,所以他们应许在人间创造天堂,也就是各种不同形式的上升神话。除此之外,就是传播英雄式的绝望讯息,挑战我们要勇敢的面对生命的毫无意义。
面对今天市面上各种答案,很容易让人不知所措,然后举双手投降,宣称他们全是正确观点。这就是为什么多元主义经常导致相对主义的原因,认为没有什么是凌驾一切的客观真理,只有各式各样的主观信念。正如天主教学者诺克斯曾经俏皮地说,比较宗教的研究是成为相对虔诚的最好途径。悲哀的是,这个原理经常成真。
然而,小心谨慎地解释各种世界观,可以带来完全相反的结果。藉由将基督教信仰与其他世界观和宗教相互比较,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基督教提供了生命最根本问题唯一的真实答案,以及我们如何能够拯救的最佳理解。
罪与神的救赎
首先,基督教以正确诊断人类困境作为开始。人类困境的根本问题是道德问题:人类在圣洁之神面前的罪疚。神创造了我们,并为我们设立生活的道德层面,但是我们把它搞砸了,我们犯了罪,每个人都有份,全都亏缺了神的荣耀。我们违抗了宇宙的道德秩序,结果与神疏离。
确实,人们在神面前经常不觉得自己有罪,因为我们一直被教导这样的想法,罪疚只是一种主观感觉,一种必须加以治疗的精神官能症。而且我们真的应该觉得自己很不错,结果许多人进入基督教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醉酒,反倒是因为许多其他原因,比如渴望内在平安和目的,受到当地教会展示出爱的特质所吸引,或是需要解决某些生命中的危机。但是不管最初是什么原因吸引我们进入基督教,每一个人迟早都必须面对自己道德状况的真相,罪疚是客观真实的,而我们都是有罪的,我们在公义的神的手中全是罪人。圣灵可以穿透最刚硬的心,证明我们有罪。对此,我知道的很清楚,因为那正是圣灵在我们生命中做过的事。
其次,基督教对于罪的问题,提供了唯一的答案。为了把我们带回祂的身边,神自己穿越了使我们与祂隔绝的道德裂口,三位一体中神的第二位格变成了人,活出了顺服道德秩序的完美生活,而且因为我们违背了道德律,他以死作为赎价,满足属天公义的要求。神的解决方法显示惊人的治理之道,因为基督的代赎,允许神同时是义的,也是使人称义的那一位。祂仍然是义的,因为祂对于人类违背道德律的罪,并没有睁只眼闭只眼的视而不见,那是祂自己神圣本性的涌流。然而祂同时使那些违背律法的人称义,因为律法的要求已经借由基督在十架上的受苦得满足了。
由于是人类犯了罪了,所以只有人类能够为自己的罪行受罚,但因为罪触怒的是一个无限的存在体,惩罚也是无限的。这意味着只有神能够为此付上赎价,于是道成肉身是唯一合理适宜的解决方法。神成为人,因为成为人才能够为我们的罪受刑罚。
但是,神人的死并不是故事的结局,因为耶稣基督从死里复活并永远活着。祂战胜了死亡,使我们有可能从罪和死亡、邪恶和毁灭之中得自由,通过接受他的救恩,我们成为新的创造,成为新人,这是基督教所提供的好消息:福音的真正意思。而这不单是一个知识性的回答而已,它能改变我们的生命。
福音是历史事实
对我自己而言,若不是在1973年某个晚上经历了惊人的认信,我无法继续面对自己,无法再继续活下来。那天晚上,我在一个朋友家的车道上,我坐在自己车里,明白那一位神为我死了。我泪流如注,感觉从要将我压碎的罪恶感中得到释放,重新拥有了生命的意义和目标,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拥有真正活下去的理由。
一切意识形态,全是基督教的福音的粗劣仿制品,他们允诺要使人们从压迫中得到自由,或从精神官能症或其他任何他们定义为问题的事物中得自由,并创造一个新人,建立新社会,进入新世纪,这些全都是抓着福音美丽的盼望,却不想要任何福音的必备条件。他们将福音改造成上升神话,进步的谬论。允诺我们可以通过政治、性、科学或东方灵性创造出新生命。但这些世界观全部都是有缺陷,不充分的替代品,不能满足真实的人对真实拯救的真实需要。
第三,基督教提供的救恩是立基于历史事实。使基督教与其他一切宗教或世界观泾渭分明的最后要素是,基督教并不是建立在某些演化臆测,寄托在几百万年之后的未来,或是关于某些外星人的幻想。相反地,它是建立在某一特定的时间地点的历史事件之上。公元30年,在耶路撒冷,耶稣在犹太人逾越节期时,被钉十字架,并于三天后从死里复活。
自从基督复活以来的这2000年间,这个事件的历史正当性,经历了所有能想到的攻击,仍然屹立不摇。从障眼法的指控,耶稣时代的宗教领袖提出的指控,到现代宣称那是一种逾越节的戏剧情节,或是用骸骨推想出来的轨迹,应有尽有。怀疑论者忽略的是,空坟墓是一个历史的事实,就像是其它的历史事实一样,是透过一般观察可以证明的。看守坟墓的士兵为此做了证明,为什么他们有必要去编造另一种解释呢?复活的基督也显现给五百个信徒看。太多人看见了,因此不可以草率地认定,这个记载是集体歇斯底里、或是某种暗示的力量。
再者,即使遭遇逼迫、折磨和殉道,早期的使徒,都拒绝否认耶稣。如果没有看见耶稣复活的身体,并知道祂是永活的真神。这一群遭饥困,已经又回去拿起渔网坐上船出海打鱼的门徒,永远都不可能变成放胆宣称福音和辩护信仰的人。如果他们杜撰了逾越节的戏剧情节,绝不可能保守秘密。人们会为了他们相信为真的事而慷慨就义,但绝不会为了已经知道是假的事情去送死。
选自《世界观的故事》;寇尔森/皮尔丝合著;林秋如/林秀娟 翻译;小标题为编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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