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的性,就是飞蛾扑火

 

导语

两年前,《时代周刊》刊登了一篇特写文章,题目叫“新道德”。其插图是一张卡通漫画,画着两女大学生在公园里边走边窃窃私语。一个对另一个说:老实说,我但愿生在没有性的时代。

 

尽管这是偏激之语,但偶尔我们也会有同样的感触。每天我们受到性宣传的狂轰乱炸从早到晚,处处看得见、听得见与性有关的形象及字眼。不管单身、已婚、年老、年轻──性牵涉到每一个人。

 

而电视、电影中也充满了性。不管是“摇摆舞表演”或一些广告其含义都是十分明显的,即性解放。

 

作家和读者、制片人和观众──都津津乐道性自由、性满足、性快感、性恐惧、性喜悦之类的话题。只要有人聚集的地方,也都可听到这类话题。不管大家的评论或问题是什么,其答案往往含糊而靠不住。

 

性行为是唯一的问题吗?

 

由于这些研究及性宣传,统计学家公布了惊人的数字。据人口调查局统计,目前在美国未婚同居的男女有一百多万对──比前十年增加了百分之六百。民意测试家亦宣称,发生婚前性关系的人也比以前激增,而且年龄越来越小。20年前的晚安吻别,今天已变成一夜的完全裸露。这一切的讨论、自由、实验、只是迫使青年人效仿。

 

有些人主张,频增的性意识能使人自由。另有些人则认为,它具有毁灭性的后果。

 

凯撒琳·布列斯林(Catherin Breslin),就是“解放派”的代表,她是《情人、新的性选择,爱及女人的乐趣》一书的作者。她说:性是新游戏的重要部分,令人满足回味无穷。不带功利心的性,是成人最好玩的游戏。她认为新女性对生活及性持有与老时代完全不同的观点。婚姻对新女性而言,是“奇怪、艰难、甚至是沉重的负担”。一个男人不可能满足她的所有需要。她认为“独立的女子可以同时享有八个或十个重要的男人:一个在公园陪她慢跑,一个陪她上歌剧院,一个陪她滑雪,一个陪她参加美食烹饪班,其他两三个陪她做爱,每一个给她不同的快感。加上两三个相爱的好朋友──她可倾诉衷曲、难过时可在他怀里哭泣的男人。”

 

性开放的新女性究竟有多快乐?

 

但这种论点怎么样呢?它是否真带来快乐和满足?把性当游戏、好玩的事、能给人带来价值感吗?同时拥有许多男人能化解真切的,取代恒久长存的关系吗?

 

研究表明,答案是“不能”。寒奥多·鲁宾医生说:女人往往是为与性无关的理由而与人发生性关系。一个女人与男伴出游,然后与他上床,不是因为她想上床,而是她觉得对方期待她这样做,如果她不依从,以后就见不到他了。为这样的理由而与人发生性关系,会使一个女人不快乐──恼怒、罪恶感、觉得被利用。如果男女在时机未成熟,在还没有充分自尊,尚不能决定想和那个人上床,或只因为别人说这样做没关系,就随便与人发生性关系,其结果只会导致对自己越来越深的憎恶。

 

恼怒、罪恶感、被利用的感觉──以及自我憎恶──这些都是性开放的副作用吗?发警告信号的不只是鲁宾医生一个人。临床心理学家,罗尼·巴贝奇,《为你自己、女性的性满足》一书的作者认为:年轻女子在这方面的压力尤其大。她的病人有许多都认为,每个人在性交时都应该是“自由、开放、性感、有多次高潮、毫无性禁忌的”。当她们在与人发生关系,而达不到这些预期的标准时,她们就对自己极端地苛刻。她说:这些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子,在父母耳提面命的保守教训以及新的性革命哲学的夹缝中冲突矛盾,痛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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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性陷阱中的男士

 

但不是只有女人深常驻其苦。另一个对男人的性问题,出版了“沙诺研究”专题报导的临床心理学家,凯伦·沙诺说:和美国女子一样,美国的男士现在也开始反省其传统的形像(如征服者之类),发现它严重限制了人的潜力。

 

根据她的调查,有半数以上的男人,承认他们对自己的性生活不满。为什么?理由有很多,但总括来说:美国的男人,往往陷在非男人的困境中,置身在不再真实的神话和尚未实现的梦幻中──梦想着一夜缠绵无法企及的那种亲昵的爱情。男人以为他们正走在一条由糟糕通向更美好的旅程上,他们尚未达到目标,却越来越感受到旅途的孤寂。

 

心理学家乔埃斯·伯拉斯,在《时代周刊》论“新道德”的专文里,评论这样的性历程时说:我们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那么轻松。人们发现速成式的性行为,充其量只获得打喷嚏般的快感而已。要与许多人发生性关系,是需要不少时间和精力的,他们发现它甚至不值得煞苦心的筹划安排。《自由与女性》的作者,巴巴拉·西门,说得更生动:目前人们对性泛滥有了反感,因为许多人受了伤害。

 

飞跃后的回顾

 

有一个曾经出轨,但未严重受伤(根据她自己的诊断)的女孩,名叫葛莉春·克兹,是圣琼斯州立大学的学生。她在19778月号《女士》杂志上很坦白地说,她在进大学时,就抱着体尝“堕落生活”的心理准备。“那时我准备好了我的B2铅笔,学生资料卡及大量的避孕药,我憧憬着无拘无束、无罪恶感的性爱旅程、遨游欢畅一番。但说实在的,我现在认为这完全是神话,由一群失望但不敢说出真相的学生装编出来的神话。可是话又说回来,你怎可能在迫不及待要冲出去,打破一切礼教约束之后,承认这一切都是骗人的?”

 

葛莉春毫不怀疑在她进大学之后,一定会和人分享性关系。但她说:轻描淡写来说,“分享”是个不正确的字眼。
 

第一次与寻欢作乐的先生在一起时,我有许多疑惑:我该马上离开呢?还是在这儿过夜?早上醒来该和他说些什么?借用他的浴袍是否得体?我下贱吗?他也很贱。这是否意味着我们已开始了某种永恒的关系?她发现并没有。若说我的心里充满罪恶感,那是谎话。但初次的经验一点也称不上美好。我能想到最正面的一个形容词,就是“沉闷”。那次的关系毫无感情,或者说即使有任何一丝感情,也巧妙地先锋派的故做冷漠掩饰掉了。我很快就发觉,这种冷淡、遥远的关系,成了未来更多次类似遭遇的特征。

 

这种冷漠,不仅令我惊愕,而且使我恼怒。我要弄清楚它所以存在的原因,为何我那些大学同学都能利用它来作为性滥交的手段。显然,它常常是放荡性生活的基础。

 

在这种困惑之下,葛莉春开始询问她身边的许多位男士,为什么这种疏远、冷漠会存在肉体亲近的异性男女之间?他们对性的看法怎样?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性是“好玩的游戏”、“自然的欲望”、“成人的需要及娱乐”。而爱、分享、喜乐的字眼,从来没出现在他们的答案中。

 

有趣,不是吗?就在性解放、自由、满足欲望的高调和行为流行的时候,就在这场性革命进行得如火如荼时,我们听到许多伤感的评价。一辆出轨的火车,充其量只获得和打喷嚏一般的快感而已,和2B铅笔一样没有感情。难道这就是性──众人所推崇的美妙、兴奋、感情澎湃的经验吗?其中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岔。最极致的性,一定不是一场“快乐的游戏”、“好玩的”事情,不是不断替换的情人、一夜伴侣或发酸的婚姻吧?

 

事实上,爱和信任真的很重要。如果没有爱的基础,肉体的狂欢不过是类似飞蛾扑火一般的举动。而当你彼此相爱的时候,也势必会酝酿出信任、喜乐、以及持久委身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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