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与自由:美妙与狂放
1983年我初到哈佛的时候,性革命早已达成。当第一年同屋的室友带男朋友回来过夜,我记得自己非常诧异,为什么他们经常这样做却丝毫不感到羞耻?我根本找不出抗议的言词去应对,只能和她主张我自己的权利。室友很不高兴,冲突太尖锐了,结果那一年的大部分时间我都留在图书馆过夜。
环顾今日社会,有谁会否认爱情与性欲所带来的日益严重的混乱与痛苦呢?我们与破碎的梦争斗,自己和身边亲近的人都受着切肤的痛楚。离婚的年龄越来越低,都不够三十岁。非自愿的怀孕、公开的同性恋关系、童年被虐待的挣扎、关系破裂的伤痛、奸淫、堕胎、婚前性行为,还有一些仍在世和已离世的艾滋病朋友。
其实,我们面对的挑战不是去解释蔓延四周的破碎与痛苦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是回想一个健全完整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
伍迪·艾伦(Woody Allen)说,性行为只是空虚无意义的事。可悲又幽默的是,他又认为性是所有空虚事物中最好的。他自己也为了这空虚又最好的事,陷入与养女的性丑闻。
有时我们为性道德辩论得面红耳赤,却忘记了性是神创造的。他原可以创造以同体分裂来繁殖的人,但他却创造了两性的人类,能感受肉体快感,渴望情感的亲密,愿意委身于恒久的关系。
他又赐给人养儿育女的责任与快乐,乃是从这性关系所衍生的,这是何等美好的赐予。他呼召我们为他活得充实快乐。神美善快乐的真理,要渗透我们生命的每一部分,包括性。
性是人的生命最丰饶的一部分。神特意将性爱的力量与快乐,限制在婚姻的范围内,因为完全委身才能使爱真正增长加深。
他命令人要忠于两性婚姻,除此之外要保持贞洁。他视所有越轨的性爱是得罪他的行为,超过对别人和自己的伤害。这与当今流行的观念——只要是成年人双方同意的行为便可接纳——完全背道而驰。
当我接受医学训练,便越来越清楚,从医学角度,圣经对性道德的教训非常合理:少年人性行为的盛行,导致无数青少年怀孕、感染性疾病和堕胎;性放纵跟盆腔炎症性疾病(pelvic inflammatory disease,简称PID)有因果关系,而PID与不育和宫外孕有关。
此外,由于性伴侣众多的女人患病的个案越来越多,人们已经发现子宫颈癌与乳头瘤病毒有关。性病残酷的现实一点也不风光,诸如疤疹、梅毒、肝病、艾滋病,都指出性革命是个谎言,它伤害的是所谓革命者本人。不错,人从传统道德中解放出来了,但却没有免去疾病、死亡和恐惧的自由。
任何真理的毁坏都必然有其后果,虽然神往往容让在行动过后一段时间才出现后果。他这样做,为的是给我们有选择顺服的自由,有接受恩典的空间,仍能从导致死亡的事情回转过来。
由于我从事医疗工作,主要是从健康角度去看对身体造成的恶果。其他社会性的后果,必须从整体政策着手处理。当然还有情感的代价,有多少活生生的故事可以作证。最后是属灵的代价,人有自由意志,可以选择离弃神,这是个真正的选择,不过却是一个坏选择,结果是灵魂的死亡。
福音是奇妙的好信息,基督在我们还作罪人时为我们死,他赦免我们,使我们自由,可以得着圣灵的能力而活,享用神美善的恩赐。这恩赐包括了爱情与性爱。我们被召作神子民、大蒙眷爱的人,以致我们的身体被称为神的殿,是创造万有的主的居所。
朋霍费尔(Dietriech Bonhoeffer又译潘霍华)说:“记着,虽然有许多未满足的欲望,仍可以过一个满足的人生。”这话对于因独身、性的倾向而挣扎、最深的渴望也许永不会达成的人,是莫大的安慰和盼望。
(原标题:美妙与狂放:性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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