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巴赫的音乐

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1685.3.21-1750.7.28),是巴洛克时期的德国作曲家,杰出的管风琴、小提琴、大键琴演奏家。巴赫被普遍认为是音乐史上最重要的作曲家之一,并被尊称为“西方‘现代音乐’之父”,也是西方文化史上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我刚对西方古典音乐入迷时,收集了不少浪漫主义管弦乐作品,包括贝多芬、柴柯夫斯基、德沃夏克,对巴赫,我则有些敬而远之,印象中,巴赫的音乐繁复艰深,虽然我并没有听过。

我的一位好友,买了加拿大钢琴家顾尔德弹奏的巴赫“平均律”CBS版,便极力向我推荐,当时CBS版的CD很便宜,三张唱片只需100多元人民币,我犹豫了半天没有买,但还是尝试买了一张顾尔德弹奏的巴赫“布赖登堡变奏曲”(1981年版),一曲听罢,我目瞪口呆。巴赫音乐是如此夺人心魄,这张LP唱片最后被我听坏了,它伴随我渡过了一段很有意思的时光。

初听巴赫,觉得他说了许多,却似乎什么也没说,有些深不可测,我越听越迷惑&,我居然听不出巴赫音乐的意义。这也许是我从小接受语文课训练的结果:学习一篇课文总要追究其意义,中心思想之类,对音乐、美术、诗歌等莫不如此。然而对于巴赫音乐作品任何的评论都有些牵强,巴赫是如此纯粹。它的音响曲式、旋律,构成了宏伟壮观、丰富多彩的音乐殿堂。

 听巴赫,我先听其键盘音乐。我收集了好几个版本的“平均律”,还有顾尔德弹的“英雄组曲”,“意大利协奏曲”。我又尝试听他其它音乐,先是听世俗康塔塔,后来又听“约翰受难曲”和“B小调弦撒”。听了许多巴赫作品以后,感到巴赫的音乐亲切、质朴、喜怒哀乐不动声色,却又深深打动我的心灵。

在我听过的巴赫作品中,有2部作品给我的印象尤其深刻:一是《小提琴无伴奏组曲》,这种体例被后一代作曲家所接受,包括巴托克、德萨依、都写过这类曲式;另一个便是空前绝后的《大提琴无伴奏组曲》,包括莫扎特,贝多芬也没有写过这种形式的音乐,贝多芬的《大提琴奏鸣曲》是在钢琴的协助下完成的。巴赫时代的大提琴与现代意义上的大提琴略有不同,它更简陋。然而在如此简单的乐器上,却抒发出美妙、神圣的乐思。我想,即使巴赫没有其他作品,只靠此曲,也会进入西方音乐史的名人殿堂。可能这也就是为什么巴赫被称为音乐之父的缘故?

这些曲子失传了很多年,本世纪二三十年代,伟大的音乐家卡萨尔斯重新发现并录制这些曲子的唱片。从此,这个曲目便成了考验大提琴家们的试金石。傅里叶、罗斯·特洛波维奇、马友友、罗森都曾录制过这些曲子的唱片,然而我最喜欢的,仍是这张录音质量最糟的有些老掉牙的卡萨尔斯的录制于30年代的EMI版。

巴赫的大提琴无伴奏组曲,共分2首。除了每首曲子前面的前奏曲,几乎全都是舞曲样式,像萨拉班德,基格,加沃特等。这些曲子总体听来情感浓郁,很有张力,跃动性强,充满了生命活力。卡萨尔斯的演绎从容、执着,不象马友友那般歌唱、谦逊,不象罗斯洛波维奇那般情感巨幅震荡、质朴,不象傅里叶那样高贵。然而这一切在卡萨尔斯充满活力的演奏下,却生机盎然。卡萨尔斯与巴赫心心相印,息息相通。他几乎每天早晨起床后,都先弹巴赫的曲子,他把这当成向上帝的祈祷仪式。他们二人都是生命力旺盛的人,巴赫是一位有十八个孩子的父亲,卡萨尔斯八十岁了,还在举办婚礼,九十岁了还能登台演出。卡萨尔斯真正做到了“心器合一”,任何技巧和声音,在其巨大的生命力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巴赫的音乐之所以代代相传、生生不息,是因为他对上帝笃定的信仰,他曾说:“所有音乐的目的及其始终不变的动机,除了赞颂上帝、纯洁的灵魂以外没有别的。”一个对永恒终极的存在满怀敬畏的心灵,必然会演绎出绝美的乐章,成为这世界上的天籁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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